【专家论坛】数字货币趋势（下）

作者系上海新金融研究院副院长，金融学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厦门大学博士生导师。 长期从事宏观经济学、银行转轨和外汇管理体制方面的研究。 着有《通货膨胀国际传导研究》、《金融资本全球化》、《国际开发性融资研究》、《危机后货币与监管政策趋势研究》和《新巴塞尔协议III和《操作风险管理理论》、《主权债务重组机制研究》等。本文根据2017年8月24日在昆明举行的“中国银联技术认证年会”上的专题发言整理而成演讲者本人。

互联网金融与数字货币的理论基础

数字货币作为一种完全基于互联网技术的货币形式，通过互联网实现支付、结算和存储。 区块链技术具有去中心化、无中心信任、不可篡改和加密安全等特点，使数字货币能够脱离传统金融体系，成为互联网金融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同时，数字货币赖以发展的区块链技术也将成为互联网金融的底层技术架构之一。 数字货币的出现和广泛使用，可能会引发互联网金融领域的又一次革命。

互联网金融复杂网络的三层架构。 数字货币体系存在三层结构。 未来央行将从电子货币向数字货币推进，即央行发行数字货币。 其交易、流通、发行过程所依赖的系统可以概括为三个层次（图4）。

图4 互联网金融综合网络三层架构

第一层是底层，我们称之为数字货币本身。 这种数字货币通常不需要加密，所以底层是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 账户加密可以替代货币加密本身。 如果央行使用区块链技术进行数字货币兑换，也可能决定了数字货币可以做到保密。

中间层是财务账户系统。 这不是一个账号，而是一个有总分系统的垂直账号系统。 金融账户制度仍有讨论空间。 中间层的金融账户体系是指构成账户体系的中央银行、金融机构、非金融企业和个人。 但就央行账户而言，也存在互联互通的可能。 目前央行账户系统的互联互通是通过SWIFT（全球银行间金融电信系统）完成的，但SWIFT容易受到来自两个机构的挑战。 一种是受美联储监管的CLS（Continuous Link Settlement System），它不仅可以提供多币种支付服务，还可以降低金融机构在外汇合约结算中的风险。 CLS在各结算币种的中央银行开立账户，利用各中央银行的RTGS（实时全额结算系统）系统与其结算成员进行资金划转（图5）。 另一个是RTGS。 RTGS在一定程度上类似于CLS。 连接各中央银行的清算结算系统和实时大额支付系统。 考虑到各国央行可能会逐步开放小额结算系统，金融账户系统作为中间层的互联互通可能会兼容未来的数字货币。 同时，未来的中层金融账户体系可能会有四层结构，即第一层是连接主要国家央行的交易系统，可能是CLS，更新版SWIFT 或 RTGS； 央行实时清算系统； 第三层是某国金融机构的金融账户体系； 第四层是非金融机构、企业法人和个人的账户体系。

图5 CLS事务运行示意图

顶级系数数字身份系统。 即数字身份代码，可以是密码系统，自然生物识别系统，如DNA、瞳孔、指纹等，以及通过技术手段实现的密码验证。

三级结构的建立将对身份代码和金融账户体系产生影响。 三层制最大的特点是全实名制、强制交易追溯、可追溯。 如果未来的法定数字货币具备以上基本特征，可能会产生两方面的影响。 一是身份代码的影响。 即当我们尝试进入金融账户系统时，需要使用数字身份进行验证。 数字身份验证结合了多种技术，确保技术之间的错误率大大降低。 在多重验证的过程中，金融安全的验证由个人生物特征和监管机构采用的技术手段共同决定。 因此，国家数字身份系统是系统运行的基础。 由于国家数字身份系统是国家大数据的底层信息基础设施，可以想象，目前从事安全技术的企业未来可能成为国家信息安全技术的一部分，并在此过程中产生一定的影响。 二是金融账户制度的影响。 金融账户制度本身是实名制和封闭的，其余额只能由中央银行和金融机构更改。 因此，任何匿名系统或私营部门更改账户余额都是不可接受的。 比如支付宝充值、微信支付充值Q币等，因为Q币本身不仅仅是一张充值卡，它还具有典型的通胀性质。 从某种程度上说，大量的Q币并不是客户购买的，而是腾讯凭空印出来送给别人的。 所以，Q币必然存在币值贬值。 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充值Q币改变微信钱包余额，相当于腾讯发行Q币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具有M0发行的功能。

如果这个货币体系形成，对应的是：第一，未来所有的匿名交易都不会被央行和金融体系所允许。 如果支付宝和微信钱包不与实名制一一对应，这种交易制度的存在就存在洗钱风险。 二是强化交易溯源溯源。 所有非强制性的追溯和不可追溯的交易过程都是危险和不可接受的。 例如，在股市崩盘前，恒生电子（600570）在与客户交谈后采用“阅后即焚”的技术，不留痕迹，这是不可取的。 另外，账户系统本身需要一个后门供央行操作。

基于比特币和暗网交易的私人数字货币发行过程从根本上违背国家监管，因此风险不可控，部分技术手段未来空间较大。 比如无人值守技术。 有人说，马云的无人超市是无人售货机的放大版。 是真的吗？ 不。 无人超市和无人售货机最根本的区别不在于有没有人的问题，而是无人值守技术本身可以应用于所有标准化、流程化的环节，比如政府通关。 身份验证、机场值机手续等

同时，该技术也可用于商业银行无人值守机改造。 商业银行目前实体网点多于厕所，未来可能成为负担。 商业银行网点转型可能有以下几点：第一，密度变小，网点减少； 二是优化布局，减少老城区网点，增加新城区和产业园区网点。 三是客户体验提升，如私人银行、财富管理增加，客户经理增加，普通银行柜员减少。 总体而言，自助终端和无人值守机增加，柜员或客服人员减少。 银行网点功能将逐步向分行趋同。 功能将从网点下沉到网点，从网点下沉到无人值守机器，机器只需要使用生物识别码、数字特征码。 作为更便捷的进入金融账户系统的方式，无人值守技术未来也有可能被应用到其他领域。

复杂网络是互联网金融平台建立的基础，对其中重要节点的分析构成了平台理论，这也是银行卡行业四方架构的基础。 一般来说，互联网金融最可靠的理论支撑就是我们所说的复杂网络系统，它是由节点相互连接形成的网络。 例如，微信就是复杂网络系统的典型例子。 传统手机与智能手机的区别在于，传统手机是孤立的，智能手机是无数智能手机中的一部分。 当智能手机下载社交聊天软件时，每部下载社交软件的手机都是一个节点。 用户之间相互添加好友的过程称为建立连接。 同时，当所有手机都成为微信节点时，就形成了微信网络，这是一个复杂的网络。 因此，我们将复杂网络区分为无尺度网络和有尺度网络。 我们把微信这个复杂的网络称为没有规模的复杂网络。 用户互相添加好友时，不需要考虑彼此之间的距离。 另一类是具有尺度空间的复杂网络，如高铁调度的运营地图、军事领域的攻击目标地图等。复杂网络是解释互联网金融的基础。 任何节点都必须实名，基于匿名的复杂网络终将被取缔。

分形几何理论对互联网金融监管极为重要。 分形几何理论是一种以不规则几何形状为研究对象的几何理论，该理论为我们解释互联网金融提供了另一个角度。 理解复杂金融系统的关键是找到构成金融系统的“分形元素”和分形维数。 分形几何理论与互联网金融、数字货币的关系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 首先，分形理论与金融最重要的关系是合约的多重化。 二是互联网金融逐渐体现产权分层。 第三，互联网金融加剧了金融服务的复杂性。 第四，从分形的角度来看，为未来数字货币提供合约安排和交易执行的机构，不一定是明确定义为金融机构的某个机构，而可能是多种机构的集合。 分形几何理论是金融服务和金融机构监管方式的核心。 未来电子货币将向数字货币发展，Fintech技术将越来越重要。 但也有一些明明拥有全功能牌照却不承认是金融机构的公司，比如蚂蚁金服。 这给监管带来了一定困难，因此监管应从其是否为金融机构、是否具有金融职能、是否实际从事金融行为等方面判断其属性。

而分形维数可以更好地理解什么是金融机构。 例如，从分形几何的角度，会发现保险公司、互惠基金、银行都有相同的分形几何原理。 因此，保险公司通常可以很好地管理银行和公募基金，三者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 再比如，如果P2P（Peer-to-peer）一对一运作，没有资金池和项目池，那么可以类比为投资银行； 如果是一对多操作，可以类比为小额贷款公司； 如果是多对多的操作，可以类比为商业银行； 如果是多对多的操作，有项目池，有资金池，有增信，那可以比作担保公司。 当我们用分形几何来观察P2P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组织的本质。

不难想象，数字货币的发行会缩短产业链，央行清算系统之间的互联互通，央行清算系统的开放，以容纳更多的非金融机构甚至个人参与者。 一方面，缩短相关实体制造业，增加数字货币技术和服务业。 纸币、纪念币、银行卡的产业链已经缩短，但对数字货币加密技术和设计软件服务的需求开始增加。 另一方面，金融账户体系变得混乱。 在金融账户体系中，第一层是各国央行账户互联，第二层是央行实时清算系统，第三层是金融机构账户互联，公司法人、个人和非银行支付机构系统。 但由于目前一二级账户已经全面电子化，非银行支付账户无法挑战一二级账户，跨行资金往来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通过支付宝。 和微信等非银行支付机构实现。 因此，在支付清算领域，大额法人支付清算必须在金融机构与央行之间进行，而个人支付清算市场总量不超过10%，前者会更多。

因此，如果四大行剔除个人支付清算业务，对其利润影响不大。 反之，如果SWIFT最终面对的是CLS、RTGS等竞争对手，那么在支付结算领域，一国货币的国际化、国际应用的便利化，就不是中国人民银行能决定的了。 如果其他货币更多地利用央行与央行之间的互联互通，持续清算和结算，那么中国人民银行也可能被迫做出改变。 所以，我把未来赌在互联网金融系统上，央行的清算结算系统和金融机构的账户系统打通，是支付清算系统的主流。

比特币和技术欺诈

随着以比特币为代表的数字货币的兴起，区块链逐渐受到人们的关注和熟悉。 区块链是一个状态记忆和状态转换机器。 区块链是编排分布状态内存，然后进行状态转移，即状态转移机，它是区块链的基础。 同时，区块链分为私钥和公钥两部分。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私钥是用户开通微信账号的密码，而公钥是区块链中的邻态交互机制。 区域和街区也可以类比为微信群好友的互动。 在区块链中，不相邻的区块不能交互进入状态。 从金融功能来看，这让人联想到过去的同城票据清算。 事实上，现在证券交易所的交易也可以大量使用区块链技术。 需要明确的是，无论是区块链还是人工智能，都是技术手段； 无论是金融创新还是欺诈，都可能利用这些技术，而技术本身是中立和无辜的。

比特币的发展不受监管。 比特币是 ICO 中使用最广泛的代币和数字货币。 比特币与法定数字货币最大的区别在于，法定数字货币是由中央银行发行的，而包括比特币、以太坊在内的私人数字货币则是通过ICO代币的众筹机制发行的。 一些写代码的程序员开发程序，通过相互信任产生代币，我们称他们为“码农”。 当“码农”公开发行和挖代币的程序代码，获得参与者的信任并进行ICO支付后，许多参与者开始挖币，即“矿工”的形成。 “矿工”和“码农”共同构成了私有数字货币ICO的基本状态。 同时，他们也需要更多的“码农”和营销人员来完善代币和商业币，让可用的场景越来越广泛。

针对外界对比特币的质疑，“矿主”和“码农”准备了几个借口。 面对央行和银保监会的监管，“矿工”、“码农”可能会以比特币不是人民币、不是法定货币为由，脱离监管，声称“挖矿”是一种游戏，挖出的比特币是游戏装备； 面对工信部的监管，“矿主”、“码农”可能会以比特币作为互联网金融的创新成果和国际公认的货币，以交易价格为借口逃避监管； 在面对反洗钱部门的监管下，“矿主”和“码农”可能会借口比特币不是真正的货币，只是商业货币而脱离监管； 面对小水电建设者、“矿主”、“码农”协会可能会借口，你出电费我出矿机，挖出的比特币风险和收益共担。 因此，面对火热的比特币市场，人民银行、工信部、银监会难以采取有效监管，导致比特币的快速发展。比特币在中国。

比特币不可能成为合法的数字货币。 从私人发行货币本身的性质来看，这种数字货币挑战了人类智商的底线。 首先，人类经济增长是无限的，而比特币是有限的。 如果比特币取代法定货币私人挖比特币违法吗，那么人类经济增长将面临长期通缩和衰退。 第二，发行比特币和法定货币的目的是相反的。 众所周知，各国央行发行货币是为了维护币值稳定，促进经济增长，维护国际收支平衡。 然而，比特币的发行者想方设法从比特币极不稳定的价值中获取溢价收入。 第三，比特币对铸币税的需求。 各国央行发行货币都会收取铸币税，但中国人民银行是唯一不执行这项预算的部门。 这是因为人民银行在印钞时，印钞成本与流通面额不一致，导致预算无法执行。 赚钱成本与投入流通的面额之间的溢价就是铸币税。 中国人民银行管理货币发行的目的不是为了获得一百元纸币与其生产成本之间的差异。 相反，比特币发行的目的是为了获得币值与成本之间的差额。 第四，比特币和货币在接受和使用过程中是不同的。 货币具有最高的信用等级，然后被广泛接受。 这是一个先被广泛接受，再成为通货的过程。 相反，ICO发行的私有数字货币，是先将其定义为一种货币，然后吸引参与者入局，扩大商圈，扩大区块链，让更多人接受，甚至使其成为另一种数字货币。 ICO代币的基础货币，比如比特币，是ICO发行其他货币时的基础货币。

因此，考虑到比特币如何颠覆了我们对金钱作用的传统理解，考虑到它是如何被开采和被炒作的，我们更愿意将比特币视为投机的、可交易的视频游戏设备。 我们无法想象比特币会成为全球数字货币的基础。 换句话说，与神秘的区块链相比，比特币更加神秘和不可思议。 此外，我们也认为“比特币之父”确实存在，但由于通过比特币获取大量财富存在巨大的法律风险，“比特币之父”的称号至今未被人称道。 中国成为比特币最重要的矿机生产、“挖矿”和交易市场，不一定是一种创新，而是典型的灰犀牛监管失灵，浪费金钱和人力。

区块链和数字货币的发展存在诸多不确定性

区块链很难成为一个投资回报率高的行业。 我们对区块链讨论持开放态度，目前无法确认或反驳其可能的发展。 未来的金融科技可能主要依赖于A（Artificial Intelligence，人工智能）B（Blockchain私人挖比特币违法吗，区块链）C（Cloud Computing，智能云）D（Big Data，大数据）四个领域。 但同时，未来在这四个领域的投资也很难获得更好的回报，因为这四个领域将是未来互联网金融和互联网时代的底层技术框架。 在互联网金融行业，底层技术架构工作者分工链最低，工作量最大，收益最少。 所以，未来互联网的ABCD结构依然存在，只是投资回报率不高。

法定数字货币与民间发行的数字货币有很大区别。 数字货币的发行将对经济金融体系乃至社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特别是法定数字货币的发行，将改变数字货币和实物货币的供需结构，影响货币基础设施和货币乘数，增加货币流通量。 可测性，更有可能引发金融脱媒，影响货币创造。 需要强调的是，国家信用和民间信用在竞争中是有区别的，并不是国家信用不能遵守市场规则。 事实并非如此，政府也受到市场的约束。 纪律松懈的中央银行将面临事实上美元化或法定美元化的冲击。 同样，信誉良好的私营部门（例如银行财团和金融科技公司财团）也并非不可能创建数字货币。

同时，我们看到区块链和数字货币的发展还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前面我们提到了互联网金融复杂网络的三层架构，其详图（图6）揭示了底层数字货币必须由央行发行，这是合法的； 中间层是实名制金融账户系统； 顶层是数字货币。 身份系统是实名的、可追溯的、交易可追溯的，这意味着它可以在政府的控制下形成一个庞大的数据资源。

图6 互联网金融复杂网络三层架构详图

私营部门的数字货币为犯罪分子提供了违法的基础。 目前，私营部门的数字货币不受国家监管。 真实的和可能的电子货币、法定数字货币、未来的系统架构映射到暗网中的暗账户体系、暗货币发行和暗交易。 规则。 例如，恐怖组织ISIS绑架人质，并通过媒体平台发布相关视频信息。 其背后的真正目的是希望人质相关方通过暗网和比特币支付巨额赎金。 此外，比特币还为洗钱创造了有利条件。 不法分子在国内将人民币兑换成比特币，到国外后再将比特币兑换成当地货币，完成洗钱。 即使在极端情况下，兑换比特币也比香港地下钱庄更便宜、更安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无论是暗网交易还是私人货币，都是非常危险的，应该被禁止。

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成果. 中国人民银行法定数字货币架构的核心要素是：一币、二库、三中心（图7）。 运行过程为中国人民银行发行数字货币，将中国人民银行数据库存储在其私有云中。 货币发送到商业银行后，存储在本地或云数据库中。 个人使用数字钱包进行使用。 中国人民银行进一步通过认证中心、登记中心和大数据分析中心完成对数字货币交易的记录、管理和分析。

图7 中国人民银行法定数字货币框架

这种法定数字货币的结构有两个特点：一是要求法定数字货币加密； 另一个是给银行一个数字货币发行库。 但由于数字货币不像纸币那样具有实物存在的性质，因此数字货币不需要武装护送，自然也就不需要发行库。 我认为未来中国人民银行会垂直​​向企业和个人账户发行数字货币，企业和个人账户之间的数字货币余额变化不需要加密。

去国家化的货币未来可能在世界范围内流通。 自货币发行以来，随着国家信用的逐步改善，最有信用的国家的中央银行终于开展了货币发行工作。 但未来可能还会出现另一种情况，一些信用足够强的民营企业可以挑战某些国家的央行，那就是一些大型跨国公司，尤其是一些金融科技公司，其商业信用足够好，甚至超过了世界上大多数中央银行的信用。 因此，在某些国家政府的怂恿下，这些跨国公司发行数字货币作为这些国家的金融扩张手段。 比如美元有两种用途，一种是合法美元化，一种是事实上美元化。 巴拿马没有本国货币，以美元为流通货币，而阿根廷则有阿根廷比索和美元的双重法定货币。 因为阿根廷银行的信用低于美联储。 信用货币时代良币驱逐劣币，基础货币时代劣币驱逐良币。 美元已经出现了事实上的美元化和法定的美元化两种情况，侵犯了一些国家的操作主权。 但如果美国想避免这种赤裸裸的做法，可能会采取另一种做法，即允许或不反对谷歌和亚马逊联合发行数字货币。 这些数字货币将在一些欠发达国家和信用欠佳的国家得到广泛使用，以至于这些小国或信用欠缺国家的中央银行变得多余。

中国人民银行主导的数字货币和区块链研究对未来仍具有重要意义。 Relying on Internet finance and Internet economy, multinational companies with outstanding credit in the future may achieve global expansion by issuing private digital currency. In the same way, to a certain extent, if we adopt an ambiguous attitude towards BATJ in the future similar to ICO token issuance, then BATJ may also obtain the right to issue banknotes without "challenging" the People's Bank of China to some extent.

To sum up, we need to be a positive energy for the society,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payment industry, and make the digital currency service of the People's Bank of China more effective, more convenient, cheaper, and more suitable for personal online payment exper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