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白银通缩引发的大崩盘：从晚明乱世看比特币的前世今生

前言： 1926年，一名获得第七基金出国留学资格后前往上海在日本苦读10年的中国留学生，在日本京都完成了经济学学业。 临别之际，他与京都帝国大学的老师们一一告别。 一位日本老师对他说：“China（中国）这个名字只能算是一个地名，不像一个国家。北京政府的法令不能公布。首都、各省、各地区都分为割据，各管各的，各发钞票，铸铜钱。你现在要回哪个地区？我看你要回去，可能无处可去。

这位年轻的学生后来回忆说，当时两人的经历和立场不同，对当时中国的金融形势的判断当然也大相径庭，但他听了还是气愤不已，当即启程回国。 回国后先是加入北京中华汇业银行，很快得到中国第一代银行家、时任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总经理的陈广富赏识。 在陈光富的关注和推动下，这个年轻人逐渐成长为中国第二代银行家。

他就是紫耀华。 关于王莽、刘邦、叶帅等疑似“过路人”的讨论已经铺天盖地，但如果让我在中国金融界选几个“过路人”，老头的人生可叹，见识过不少高贵的人。 elected. 船舶大亨卢作孚、实业家范旭东、日本评论家室部贵信、经济学家何濂、刘少奇、周恩来、南汉臣等都是他的贵人。

回到1930年代，这位耿直青年目睹了白银一步步退出民国货币舞台的历史，深受感动，写下了《清代货币史资料》 《政制》、《中华民国货币史资料》等四本中国货币史。 向他提问的日本老师不是别人，正是最早提出“唐宋革命论”的日本著名汉学家内藤幸南。内藤甲南当时的观察其实是相当准确的，货币乱象解释了当时中国政治经济的不景气，而这种情况可以追溯到明朝中后期——明朝最辉煌但最短暂的时代——生活衰落。

（一）

大明钞被弃的原因之一：“自古百官俸禄薄，未有此人。”

——顾炎武

出身贫寒的朱元璋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亲戚和邻居在贪官的剥削下饿死。 因此，起义成功并成为开国皇帝后，他高度重视中央集权和实体经济，后人称之为“洪武制度”。 军事方面主要包括军制和农制； 财税对实体经济的回报； 中央大力推行重农轻商政策，甚至实行海禁； 在社会上，建立了严格的里甲黄册制度，户户分为军户和民户。 世袭身份有工匠、工匠、炉灶四种，人人在职。 ——一个幸运的农家子弟当上皇帝后可以设计的最典型的小农经济经营模式。

在货币方面，朱元璋延续了宋元时期发行纸币的传统，发行了大家熟知的大明钞。 这是一种典型的准法币，不能兑换铜币等任何金属货币，但又没有足够的储备作为保证，这使得它存在被炒作的高风险。 大明纸币从一开始就不流行。 洪武末年（1368-1398），义官钞私价已跌至160文铜钱（正式1000文=义官钞），商人开始拒绝使用纸币，改用黄金。 银。

明朝政府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采取的第一个办法就是禁止民间使用白银。 洪武七年，“禁止百姓买卖金银货品，违者严惩；以金银换钞者，听从”； 白银的使用禁令开始放宽，但拒收钞票者仍需承担责任。 即便如此，老百姓还是拒绝使用贵重的纸币，铜钱和白银大行其道。

但铜币作为辅币也存在一些问题：一是铜币铸造成本低、铸造方便，私人铸造铜币已深入民间，不能对铜币形成缓冲和调节作用。 “金银双标”宝钞/后银； 一方面，铜币面值低重，无法支撑经济交易量。

按理说国内最大比特币论坛，流通货币不流通，通货膨胀率偏高，国家经济社会应该有所体现，但洪武之后的永乐盛世，似乎没有问题。 郑和七下西洋和编纂《永乐大典》、修建紫禁城、修书征伐鞑靼等等，无不配得上康熙后来“治唐宋”的批语。朝代，远离汉唐”。 徐晋《白银帝国》中提到，这是明朝鉴于前朝通货膨胀的后果，逐渐放弃了纸币制度。 但仔细研究，朝廷弃用大明钞的根本原因令人唏嘘：

因为连大官都穷得够呛。

明末清初“三大儒”之一的顾炎武曾公开感叹“自古百官俸禄薄，未有此人”。 海瑞45岁任淳安知县时，买了两斤猪肉给母亲庆生，官场上争相传扬； 剩下的两个”。可以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是中国近5000年来要求最严苛的大老板，给官员定下的薪俸也是历史最低的。

从九品芝麻小官起，洪武初期月供米八公石，正统中期降为二石半，降为七斗成化时期的一石。 就算是一品官员，年俸也不过九百一千石。 而且，贵重纸币支付的比例越来越高。 到成化时，发大米只套现了20%，剩下的80%是用一文不值的纸币支付的。 收入还不如唐开元一个七品官员。 因此，不仅是民间，官场上也开始对宝钞进行批判。

说实话，说“官不养家”一点也不为过。 于是，在官民的共同努力下，珍贵钞票的印发终于开始停滞，政府开始逐渐承认白银的税收（金华银）和货币地位。 隆庆元年（1567年），明穆宗终于宣布：“凡买卖货品，一文以上者，银钱并用；不足一文者，只用钱。 “ 从此白银完全货币化，后来官员的俸禄逐渐银化，明朝终于跨入了银本位的大门。

可谁也想不到，银本位的大门，打开的是大明王朝最后的繁荣和无尽的深渊。 甚至其本质都可以映射到450年后的2017年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区块链货币。

（二）

这个官员是县里的富豪，县令也跟他来往。 他叫西门大关。 家里有几千万的钱，在县城门前开了一家药材店。 家里的钱过北斗，米烂成仓，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珍珠，闪亮的是宝。 犀牛头上也有角，大象嘴里也有牙齿。

——《金瓶梅》兰陵笑笑生（明）

朱元璋，五千年来最苛刻的老板，除了禁银，还禁耕沿海土地。 但著名的墨菲定律也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性，不管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所以这个海禁最终随着银禁一起被打破了。

15世纪郑和七下西洋，民间走私逐渐兴起。 明朝与欧美的贸易关系于16世纪正式缔结。 商业繁荣唤醒了对货币的呼声。 国际贸易的爆发和海外白银的大量流入，彻底确立了白银在明代的货币本位地位。

我国是白银贫乏国，国内市场新增流通的白银主要来自海外欧美和日本。 以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为代表的欧洲殖民者，从美洲开采白银，再从美洲运回欧洲，再通过国际进出口贸易流入中国、印度和东南亚，买回奢侈品，如香料、茶叶、丝绸和瓷器。 品尝。 但是日本的铜矿很少，白银价廉物美，所以白银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国。

这个体积有多大？ 明代年产白银仅约30万两，16世纪初存量总量为5000万两。 这一时期，每年有数百万两海外白银流入，总流入量约2亿两国内最大比特币论坛，约为本地存量的四倍。 .

一方面，海外白银的流入提高了商品交换效率。 另一方面，全球贸易激发了明朝的经济活力，“唐宋朝政”的盛世应运而生。 银潮还引发了诸多社会变革：城市人口激增、农业商品化、工商业繁荣，逐渐将晚明转变为商业化、世俗化的新世界。 第一次在这里看历史书的时候，忍不住拍了拍大腿：我去，这不就是QE量化宽松政策的历史原型吗？

《金瓶梅》这部无数人的启蒙书，恰好写于明末经济银化时期。 西门庆从出身卑微，一路奋斗到权贵。 它出现的概率更高。 这不管是500年前的明朝，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 甚至可以说，白银和贸易帮了西门庆的忙。

《金瓶梅》呈现了一个与以往古典小说截然不同的经济世界。 书中有姓氏的有300多人，几乎都是商人。 即使不经商，他们也有商业气质。 在轻松赚钱的白银灌溉下，清河县西门一家的生活都围绕着白银转。

且看伯爵上门时的盛情款待，“先摆上四盘蔬菜水果，再摆上四盘鲜菜：红灯灯的台州鸭蛋、曲王瓜拌辽东金丝虾、香炸猪骨，光头肥肉干蒸叉烧鸡。 第二道菜是四碗饭：清蒸烤鸭一杯，水晶猪蹄一杯，白炒肉一杯，炸肉丝一杯背后是里里外外的青花白盘，里面有一盘用红色和芬芳的柳树蒸的坏鳕鱼。 又香又好吃，入口即化，骨刺香。”帮工的日常应酬也写得淋漓尽致。

县城暴发户的奢华在书中比比皆是，京城朝廷的风气可想而知。 此时的明朝，无论是终于开始领银俸的朝廷重臣，还是运势发家致富的江南富商，还是得到滋养的沿海百姓。靠白银温饱自己，或者被遗忘和饥饿的偏远地区。 ，还沉浸在明朝盛世的梦想中，大家并没有意识到，明朝对白银的依赖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西方对中国丝茶的依赖。

没有人想到，几十年后的明朝，会突然从一个白银帝国崩塌成一个白银黑洞。

”明朝末年，从上到下都烂透了，任何改变的努力都像是被扔进了一个黑洞，谁都知道大幕将要落幕，却没人关心未来。 “ ——网友评论李杰飞《黑洞：宏光纪事》

（三）

《大明劫》，王晶/谢晓东/周荣阳，2013

2013年，比特币诞生第四年，明朝灭亡369年，上映了一部名为《大明劫》的电影。 上映十几天，票房才450万。 票房12.46亿的零头。

《大明之劫》是一部有诚意的严肃历史片。 其中最打动我的不是《瘟疫论》作者吴又可的表演，而是明朝最后的希望孙传庭对抗明王李自成。 于潼关，却因为崇祯皇帝关心的是区区五千大军的军饷，所以一夜无法入眠。 孙传庭要求当地占军的乡绅捐钱，乡绅推卸责任。 最后，孙传庭直接去找崇祯皇帝请命。 他把酒桌上所有的乡绅都拿下，当场处死，没收财产。

这可能是全片最核心也最压抑的部分。 孙传庭低声吼道：“世道腐朽，民因饥而盗。民饥是无田可耕，得民心者得天下。你知道吗？”人心是什么，人心是粮食，是源源不断的后援，所以他李自成十有八败，而我孙传庭却输不起一次！”

这是孙传庭身为将军的简单认知，他隐约感觉到问题出在这些乡绅身上。 但他未必知道，真正造成这一切的，是银币的短缺。

当时，一连串近乎偶然却又相互关联的事件，将钉子钉在了明帝国的棺材上：虽然是当时最强大的帝国，但深陷欧洲战场的西班牙却无能为力。保护海上贸易。 西班牙甚至实施贸易限制，因为中国商品占据了西班牙商品在美洲的市场价值空间； 1630年，美洲白银产量开始下降； 1639年冬，2万多菲律宾华人被西班牙屠杀。 从菲律宾流入中国的美国白银已大大减少。 同年夏，日本德川政府决定禁止澳门商人在长崎进行贸易，曾经将大量日本白银运往中国的航线也随之关闭。

祸不单行。 当时是中国历史上最寒冷的小冰河时代。 各地自然灾害不断，天花、鼠疫等瘟疫也蔓延肆虐。 当时，白银货币主要流通于“江南-北京-东北边疆-南部”，缺乏原丝、原棉的西北基本没有白银“灌溉”。 当时明朝的税收政策是实物，课税基数是“粮”，但要折算成“银”才能结算。 明朝后期，白银投入量减少，粮食歉收，出现了“银贵米贱”的现象。 情况。

1640年河南大饥荒后，由于流入的白银减少，叠加银币比暴跌：米价3000元一斗，麦价2700元一斗桶。 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没有泡过白银的西北地区变得更穷了，税负折银率也提高了。 农民更无力纳税（手头没有银子），最后被逼得走投无路。 ——孙传庭说，李自成输得起，是因为一大批家破人亡的农民随时准备加入起义军。

这种白银短缺甚至波及到了京城，因为此时朝廷已经失去了大部分财税能力，无力救济边远地区。 “到1629年，朝廷每年支付给朝中官僚贵族的俸禄（仅京城就有4万之多）仅为15万两，不足国家预算的1%。” 显然，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薪俸不足引发了官僚们更加严厉的搜查，也形成了很多人认为明朝因腐败而垮台的印象。

这是描述这段历史时最常用的标题之一。

(四)

通货紧缩：确保它不会在这里发生

——前美联储主席伯南克2002年就任美联储理事后首次公开演讲的题目

当一种货币进入通货紧缩时会发生什么？ 用最通俗的话说就是手里的钱越来越值钱，会扼杀大部分人的消费和投资欲望，大家就会拼命囤币，因为货币本身是很安全的，而且是增值的，这会导致总需求不足，经济增速放缓，产品价格下降。 一旦货币不能为经济本身提供流动性，就如同人失血一样，会在经济运行中造成巨大的摩擦成本。 ——一切都是致命的，反过来又加强了货币本身的安全性，进一步激发了人们的储备意愿。

当一个经济体无法通过货币政策扭转这种通缩预期时，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1930年代的美国大萧条还伴随着严重的通货紧缩、股市崩盘和频繁的银行挤兑。 但当时美联储经验不足，采取了紧缩的货币政策，导致通货紧缩更加严重，企业居民实际负债增加。 消费和投资需求不堪重负。

当时的晚明朝廷也是如此，更加危险。 它需要同时面对白银的通货紧缩（流通量减少）和货币主权的丧失（无法发行白银）。 又叠加了白银通货紧缩造成的税制崩溃，最后发现财政政策彻底失效（无法救助灾民和支付军饷）。

当时的明朝后期，政府即使能以实物收税，但仍需将部分白银折算以节省运输损失，到达目的地后再用白银购买粮食。 然而，由于政府缺乏任何货币政策能力，控制着白银和粮食的商人和地主开始利用自己的优势，在米价、物价和银价的剪刀差中套利。 最后，大部分白银都落入了他们的手中，无法流入国库。

随着白银通货紧缩的加速，商人和地主开始加速收银，这使得白银不断退出流通。 一方面，这加剧了通货紧缩。 来得更高。 但政府无力增发货币，也无力调整税制，继续加税只有死路一条。 最终，鱼和网的命运已经注定。 百姓造反，皇帝死，士兵死。 留下一大批存银子的商人和地主，笑着迎接最后的胜利者。

在《大明劫》中，孙传庭愤然下令杀了乡绅，可惜来晚了。

财政困难的明帝国国库干涸到什么程度：1644年，李自成围攻北京，崇祯皇帝号召大家捐助，岳父周奎只愿捐助捐出一万两，最后只筹到二十万两白银。 八天后，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皇帝自缢身亡。 此时，明朝内外的国库中只剩下黄金十七万两，白银十三万两。

据野史记载，周奎后来仅仅因为发现了这批白银，就被创军没收了53万两的巨款。 ——这是对囤银效应的最后注脚。

（五）

对于持有者而言，比特币最实际的好处可能是货币的稳定性。 现实生活中你可能会遇到美元贬值等麻烦，但比特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比特币的设计机制可以保证这一切。 众所周知，我们现在使用的货币更多的是靠政府的信用来保证，所以政府过度的货币发行只是在消耗信用。 但是在中本聪的设计中，比特币是不会被垃圾邮件的。

——摘自比特币百科内容的一段话

崇祯帝未必猜到，致使他倾家荡产，最后自缢于眉山东麓。 一种本质上是通货紧缩的、在流通中无法控制和改变的货币——白银——最终，450年后，它将以区块链货币的形式脱胎换骨，一度在一年内涨了20倍。

不管后来比特币加入了什么样的概念，至少在比特币成立初期，大家对其最初功能的定义主要是两点：一是对区块链技术的尝试；二是区块链技术的尝试。 另一种是现有货币的替代品和补充品，以打击可能的垃圾邮件。

如果是在区块链技术上的尝试，比特币无疑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实验”。 但是，这个实验产品从设计源头上就存在缺陷，这也是比特币后来经历多次分叉的原因之一。 区块链是一项很好的技术，但比特币并不是严格意义上最好、最完美的区块链货币。 逻辑上有非常明显的区别。 很多人争论的时候，就会进入诡辩的领域，把区块链的技术优势等同于比特币的优势，好像Unity3D是个好引擎，它做的游戏一定是个好游戏。 逻辑有问题。

但最麻烦的不在这里，而是当你试图把它理解为一种通用货币时，它就变成了一种有毒物质。 从长远来看，比特币的发行机制决定了其货币总量的增长速度将远低于社会财富的增长速度，是一种通缩货币。 不能调节流通量的通货紧缩等价交换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经济实体的货币。 ——从这一点来看，现在的比特币类似于明末通货紧缩的白银。

同样的通货紧缩也无法调整流通量，导致这种“货币”的最大价值体现在它的通货紧缩预期上——它上涨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涨了，激发了人们的囤积心理。 这种上涨预期会因为这个“币”缺乏合理的比价依据，无法发行叠加解除这种上涨预期，呈现出螺旋上升的过程——这就是今年比特币上涨的本质.

严格来说，今天的囤币者和400年前的囤币者并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包括白银也是一种匿名的、跨境流通的、统一定价的、去中心化的、供给增长的。 减本位币只是他不能上网。

因此，截至今天，比特币具有三个特征：

第一，区块链的特性，基于匿名、跨境、去中心化、交易量等特性带来的交易价值，体现在黑市交易、低成本跨境交易等；

二是通货紧缩+无法调节流通量的“伪币”特性，上涨是上涨最好的理由，刺激囤积心理；

三是初步具有小部分贵金属的特征。

然而，这一切都与真正的货币流通特性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任何东西，但它肯定不是流通货币。 因此，除非这一地区的经济已经陷入完全停滞，或者大多数人的大脑已经半机械化地以绝对理性的方式思考，否则，比特币就没有成为这一地区流通货币的基础。 它将抹去大多数人的消费和投资欲望，每个人都会拼命囤币——是的，就像比特币持有者现在和以前所做的那样。

由此看来，比特币交易上限（仅支持每秒最多7笔交易，2017年天猫双十一支付峰值为每秒25.6万笔，足够比特币系统交易至少10小时，双11 第一全网一分钟的支付量足以在比特币系统交易一个月），以及子孙无限短缺的分叉，以及任何经济实体都无法承受的高波动性，反而变成了小事。

当比特币失去了货币的理论基础，剩下的特征就是投机、博弈、存储、特定场景下的交易。 如何为这些功能定价取决于旁观者。

写到这里，我又开始怀念那个伯南克——他用QE来释放流动性，刺激美国经济回归到接近内生增长的水平，平息突如其来的经济冲击，这是非常有效和成功的做法，这也向世人证明了货币政策的实际作用和效果。 这种作用和作用与比特币的部分哲学完全相反。

（六）

2015年6月29日，央视新闻频道

适度的通胀和货币政策的主权是如此美妙和重要的事情，以至于没有真正详细观察经济运行的人可能无法识别它们。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中本聪提出一个基于科学家思维的通缩比特币有什么问题。 而遭受通货紧缩的银本位，明朝末年死伤的几千万人或许感触更深； 包括失去了部分货币主权的欧洲央行，还在为追求2%的通胀水平苦苦挣扎。

失去了，你会觉得很珍惜。

《大明劫》的结局很有意思：

之前疯狂抢田积银的乡绅，现在都不愿意把自己的银子捐给孙传庭。 中途他们数次阻挠，还指派军部内部人员烧毁了体验部。 但最后，当他贪婪地利用死于鼠疫的平民当兵领取抚恤金时，露出马脚，被孙传庭告上法庭，最后被断绝酒桌，没收家产；

崇祯皇帝催促孙传庭离开潼关时，军中还有大量伤兵未愈。 其中，一名年轻士兵其实被吴又可治好了，但他希望继续装病留在后线，争取套利机会，回家。 孙传庭看望母亲，召集病兵，将他们统统烧死。 年轻的士兵没有逃走。

感叹一句：历史可能重演，但人性未变。

感谢徐进女士的《白银帝国》和紫耀华先生提供的相关货币历史资料，对本文的形成有很大帮助。

读完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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